男人吗。”
公爵左看看右看看,确定除了这张床以外没什么能够藏人的地方了——卧室里的挂钟也指向了七点五十二分——看来那家伙是没有进行任何挣扎,老实在里面躺平了?
嗤。
……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这种为了破除诅咒不得不应付这些恶心男人的行为……啧,反正一到八点就会全部结束了……
伊莎贝拉一把拉开床帐——
“啊,晚上好。”
锁链、手铐、还有设置着栓孔的床柱——这些都像积木一样被拆开,零零散散铺在了床单上,而双手自由的男人正懒散趴在那儿,用一根细细的金属丝拆床单上的金色花纹。
见到伊莎贝拉,这位忙忙碌碌的手工作业者抬起头:“我觉得您的床单和被套一点都不够柔软。乱七八糟用金银编织的图案既没有美感也没有舒适度。所以我正在帮忙改造……您带晚饭来了吗?您这个城堡的晚间进餐时间是八点以后吗?”
伊莎贝拉:……
她默默把手放到了腰后——在“拔出□□顶住这家伙脑门”和“告诉他囚徒没有晚饭可吃”之间,稍微犹豫了几秒钟。
几秒钟后,她狠狠唾弃了一番自己的犹豫,并拔出了□□。
“手铐怎么解开的?”
狄利斯眨眨眼:“这……”
请把枪口从我的脑袋上移开……话说里面的□□味新鲜到可怕了……最近刚有子弹出膛过……吗?
公爵的拇指微微用力,打开了保险栓:“说实话。”
“那个……”
似乎是注意到了对方紧张眨眼的动作和那盯着枪口目不转睛的视线,伊莎贝拉冷笑一声,终于有了点事情回到正轨的感觉。
——把手铐脱掉后却趴在我床上拆被套丝线也太超自然了!那种奇葩的情况是理应不会发生的!
她把枪口缓缓向下滑,由他的额头滑下他的鼻梁。
“你不会忘了,你是个将用来做什么的囚徒吧?”
伊莎贝拉冷酷地说,顺势一条腿压上了床沿。
“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不保证……”
另外一条腿也压上了床沿,而那个懒散趴着的家伙好像终于有了点觉悟——他开始慢慢直起身向后退,似乎是被伊莎贝拉逐渐坐在床上的那股气势吓到了。
“……哼,看来你终于明白了,就算用奇怪的花样解决了手铐,也别想逃……”
枪口滑过他的喉结,并停在了衬衣纽扣的位置。
伊莎贝拉已经完全坐在了床边,并直接向前压去——
“啊。”
狄利斯凝滞的视线忍无可忍从枪口转移到了伊莎贝拉的腿上:“上床要脱鞋的。不要直接穿着靴子爬过来,这位女士,真的很脏。”
“从刚才我就想说……公爵,您这条裤子也不是睡裤吧?上面还有点野兽的臭味……您是穿着这条裤子去骑马打猎了,然后不更换又直接往床上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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