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不能护身,反倒带来灾祸,若是牵扯进巫蛊之中……”
“巫蛊?”
这个词语一出现,现场顿时一片骚动。
也不知道这小厮是怎么突然攀扯到了这上面去,明显连他自己都不太能理解巫蛊这个词的分量,许是平日听人说起记下来了,这时候觉得能用上就说出来了。
可对于在场所有听到的人,这却不啻于一记重棒。
不少人看向李昭这边的目光,都不自觉变了,而李昭也皱了皱眉。
薛蟠都凑上来,扯了一下李昭的衣袖,小声道:“不然,就把我薛家的礼品,匀过去一些,你先把这收起来吧。”
李昭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也以为,我这护身符,是巫蛊之物?”
“这……我自然相信贤弟,只是……这么多人看着呢……”
李昭冷笑一声,看了那小厮一眼,突然朗声说道:“在下李昭,不才如今正在南镇抚司衙门里,任小旗官。今日荣府登门祝寿的客人里,大概数我官位最低,不过从七品。
“宰相门前七品官,这荣国公府上的小厮,怕也有个七品了,自然不将在下放在眼里,所以刁难刁难,倒也见怪不怪。只是这巫蛊之说,当着在下这玄衣使者的面,却实在是泼天的污蔑。
“在下不敢说有功于社稷,但自得陛下钦命以来,兢兢业业,未有一丝一毫敢于懈怠。若说我能力不足,在下倒也认了,可要说我胆敢行巫蛊之事,于社稷、陛下不利,在下说不得,却要血溅当场了!”
他说着,还当真拔出了一把匕首来,正是那鱼肠剑,不过却不是指着自己,而是指着对面的小厮,仿佛下一刻就会暴起扑过去。
一时间那边荣府下人们都簇拥过来,以防发生不测。
倒是后面排队的其他府仆人们吓得都推到了一边去,生怕波及到自己。
其实小厮的巫蛊虽然让大家反应大,但一时间,还没有联系到皇帝头上去。
毕竟不管是那个小厮,还是李昭,地位都太低,哪里能够够得上皇帝呢。
反倒是李昭这番话,直接让人想起了历史上最有名的“巫蛊之祸”,除了与巫蛊有关,还是桩冤案。
这岂不就是在说,荣府的下人冤枉绣衣卫使者?
那小厮早已说不出话来,而薛蟠却忍不住连赞了两声大好,正是周围人都没有做声,显得他的反应特别突兀。
反正这厮的脑回路总是这么清奇,一般人都跟不上。
当然,此时没有人注意薛蟠,都只看着李昭。
不管是路过的那些公卿贵族,还是荣府的丫鬟小厮和其他家来送礼的奴仆。
当然,人群中还有一个太监。
正是皇帝身边的掌宫內监戴权,同时也是绣衣卫事实上的领导者。
昨日皇帝也不知怎么,心血来潮招了女史贾元春去侍寝,然后大概是从她处得闻今日乃是府上贾老太太寿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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