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盘简单的素菜也炒好了。
摆盘后,盛了米饭,傅斯珩端着饭碗转身,目光恰巧对上从楼梯上下来的人。
眼尾轻眯着,傅斯珩看了会安歌。
她刚洗完澡,身上好似带着雾气。
长发吹到半干,松松地挽起,外面套着件米白色的薄毛衣,长度到膝盖上方一点儿的位置。
毛衣材质看上去非常柔软,带着层细绒,牛角扣子扣得好好的。
毛衣不修身,看着空荡荡。
下摆随着她走路的动作,微微晃荡着。
“傅傅好厉害!”安歌坐下,接过傅斯珩递过来的筷子,尝了一口鲜香的豉汁鱼片,“夸夸你。”
傅斯珩挑开虚眯的眼睛,没说话,怕她着凉,调高了空调温度。
一顿饭,吃的很轻松。
安歌愣是把一桌简单到不行的菜夸成了满汉全席。
她要是想哄人,那好听的话真是信手拈来,连草稿都不带打的。
傅斯珩从小被别人奉承到大,早就对这套免疫了,但对象是安歌,多少有点奏效。
瞥过安歌的小腹,再奏效,傅斯珩也提不起兴致。
安歌怀孕之后,胃口看上去是好了很多,但饭量几乎没怎么变,只是多餐少食,每天固定的一小碗米饭。
吃得差不多后,安歌放下了筷子。
重头戏拉开了序幕。
“饱了?”傅斯珩屈指,抵着额角问。
“嗯嗯。”
傅斯珩起身,收拾碗筷。
刚拿过安歌面前的瓷碗,手腕骨被她握住了。
傅斯珩的视线垂落到了安歌的手指上。
她的五指细长,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肉,似喵的rou垫,软绵。
带着温热。
傅斯珩掀起眼皮看安歌,眼里带着审视,又藏着警告。
这女的今晚太不正常了。
“珩宝。”安歌轻声念道。
她绕到了傅斯珩身后,伸手环上了他劲瘦的腰。
她抬手,捏上了傅斯珩衬衫领口处的扣子,似解又不解。
“珩宝。”安歌又念了一声。
傅斯珩喉咙发紧。
扣住了安歌乱动的手,将人扯到前面,困在了自己和餐桌之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嗯?”
傅斯珩低俯着眼睑,审视着安歌脸上的表情。
虽说自从她怀孕之后,性格比以前软了不少,不会动不动就刺人,但到底不会收敛太多,还是野的。
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黏人。
只能是有事瞒着他,且事情绝对不小。
安歌不说话,两人对视着,丝毫不让半分。
这时候,绝对不能示弱。
先低头的一方,十有八九是输家。
傅斯珩看人总是很冷,带着几分一眼看穿的意思,作壁上观而又洞悉一切,一般人扛不住这样的眼神。
显然安歌不是一般人,她向前一步,圈住了傅斯珩的脖颈。
傅斯珩做饭时只穿了件衬衫,衬衫单薄,而安歌的毛衣也是。
几乎是她靠上来的瞬间,傅斯珩就发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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