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快速而有目的性的,拉开了床头柜最下面的一层。
看到安静的躺在抽屉里的棕色的小瓶子,陆听酒伸手要去拿的时候。
又一阵猛烈的疼痛感袭来。
陆听酒再也受不住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在那后的几秒,陆听酒全身上下的所有神经,仿佛都被痛得麻木了一般。
好像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知觉。
……
终于拿到,胡乱的吃下几颗止疼药的时候。
陆听酒急促的呼吸,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
陆听酒感觉心脏不是疼得那么不可忍受的时候,才慢慢的低眸。
纯白的毛毯上,鲜红的血迹尤其明显。
在脑袋空白的那几秒内,陆听酒停止了任何思考。
反应过来后。
她好像……生病了。
……
第二天。
陆听酒把化妆品染在地毯上,直到看不清原本的颜色,掩盖住血色的时候。
看着眼前的一切,静寂了好几分钟。
陆听酒才慢慢的站了起来。
卧室门打开的时候。
陆听酒看着眼前好像一夜都没睡的男人。
整个人微微一怔。
下一秒。
陆听酒就被在卧室门外站了一整夜的男人,紧紧抱住。
“酒酒……酒酒……”
霍庭墨叫她的名字,低低哑哑到骨子里的嗓音,像是从喉间深处溢出。
“我不找别人……不要别人……”
“只要你……”
“酒酒,只要你一个人。”
男人低沉紊乱而失控的声音,落在耳旁。
霍庭墨将陆听酒抱得很紧很紧。
仿佛稍稍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
静了好一会儿。
陆听酒垂在身侧的手,才缓缓的抬起,安抚性的落在男人的背后。
但不过一息。
脖颈间的冰凉传来时。
陆听酒的手指,甚至是她整个人,都蓦地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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