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狱中的那两个多月。
她缩在角落里,看向从狭小的窗子里泄下来的几缕微光。
每一天。
每一天都在期待,他会来看她。
即便是在里面作为最后一个去的,被人欺负了。
她第一时间护住的,也是自己的脸。
她想。
阿洲来看她的时候,她的脸上不能有任何的伤痕。
在他面前,这张脸是唯一能够留住他的资本了。
但他没来。
一次也没来。
虞明烟看着满身是伤,几乎动也不能动弹的沈洲。
随即低低的笑了一下,透着刺骨的寒凉,“没来也好。”
虞明烟的手,缓缓的摩挲着沈洲右眼上的绷带,笑意愈深,“你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也好。”
“这样……”
虞明烟低了声,“我想来见你的时候,你就可以一直在。”
“我不来的时候,你就只能等着我来。”
再也不是每天晚上,她一个人等在房间里,一次又一次的想着他今晚上会不会来。
会不会又是临时有事。
又有什么新的通告。
而半躺在床上的人,低着眸。
听着她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
虞明烟却全然不在意。
她慢慢的俯身。
在沈洲颤着白色绷带的右眼上,吻了吻。
极具缱绻的两个字,从她口中溢出。
……
几分钟后。
门铃声响起。
虞明烟撕*咬在沈洲唇角的红唇一顿,黑眸冷了冷。
正欲继续时。
而早已经睁开眼,盯着她看的沈洲。
黑色的瞳孔,先是微扩了一下。
随后才微偏着头,避开了虞明烟。
见状。
虞明烟笑了一下。
伸手攥住沈洲的下颌,手下用了力,迫使他转头,正对着她。
“怎么?”
意味不明的笑意声起,虞明烟话里讥讽,“看见不是陆听酒,失望了?”
成功的看到听到她话后的男人,瞳孔一缩。
因为她的话。
也因为她裸*露在外的,满身的痕迹。
而虞明烟顺着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了一眼。
勾出的红唇,溢出报复性痛快的笑意,“怎么样?好看吗?”
“其他人的滋*味,好像不比你差的。”
沈洲的脸上,迅速覆上了一层戾气。
但他刚一动,就痛得低哼了一声。
身上的伤口有撕裂的痕迹,牵扯着他。
看着这样一个,并不能拿她怎么样的男人。
虞明烟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深。
“阿洲。”
虞明烟低头,继续狠狠的覆在了他唇上,撕咬的力道加深。
吞咽而模糊不清的音,“你有今天,可全败那个贱……贱人所致。”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沈洲是在去找陆听酒之后,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虞明烟没有亲眼看见,都可以猜测得到,绝对跟陆听酒脱不了关系。
几秒后。
成功的,看到男人唇角染了血之后。
虞明烟的眼底才浮起一阵冰凉的笑意,“还惦记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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