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了他一眼,迅速泪崩趴在桌上抽噎。
许青槐还没来得及开口,她抹了抹泪水,笑得很勉强,“我没事。”
这还叫没事,那什么情况叫有事?
许青槐嘴角微抽。
但她一脸抗拒不肯搭理自己的模样,心情同样不好的他烦躁地rua了一把头发。
晚上,许青槐在床上辗转难眠,一闭上眼就是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一切,想起那个被秦墨骁踩断手臂的杜鹭洋,心情复杂。
在他印象中,杜鹭洋睚眦必报,家族背景也不是特别清白。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应付得来。
许青槐心情暴躁,这人是个智障吗?做事那么冲动,烦死了!
“不管了,爱咋咋地!”他扯上被子蒙头大睡,迫使自己放空大脑。
可是有些人嘴上说着不想管,却在第二天早上让人查了杜鹭洋所在的医院,晚上放了学就屁颠屁颠提着果篮去看望。
杜鹭洋所在的医院是离宁江附中最近的一家大医院,许青槐没过多久就到了。
他到病房门外的时候,杜鹭洋正被他那群小弟围着嘘寒问暖,到他本人却摆着一张臭脸,心情极度不爽。
小弟们也不傻,纷纷说了一两句话找了一个借口准备一起离开。
“鹭哥,那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你好好养伤。”众人干巴巴一笑,一转身,看到许青槐,愣了一下,有些激动地喊杜鹭洋,“鹭哥,你快看,许少来看你了!”
听到是许青槐,杜鹭洋阴郁一扫而空,抬头看他,目光炙热,“青槐,你来了!”
眼里的赤裸裸爱意令许青槐微微皱眉,他抬脚走进病房,刚想放果篮,就有机灵的小弟上前接过去,“我来我来,许少交给我就行。”
许青槐淡淡嗯声,站在杜鹭洋床前,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他打绑带的手,“你的手…”
杜鹭洋炙热的眸光微微一暗,扯了扯微白的薄唇,“还好。”
这样轻描淡写的回答,一旁的小弟立马不乐意了,“哪里好了,粉碎性骨折,许少,你那是没看见,肿得老高了,昨天我们鹭哥疼得满头大汗,嘴唇都咬破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竟然敢伤我们鹭哥,简直找死,等我们揪出他,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对,最好将他的手废了,让他尝尝骨折的滋味。”
那些小弟附和着,一脸愤恨不平。
许青槐视线落在杜鹭洋的嘴上,确实如小弟所说,有一排牙印,血肉都露在外面。
心沉了沉,他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杜鹭洋明显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一抹愉悦在脸上一闪而逝,舔了舔唇,他冷飕飕地横了说话的小弟们一眼,“让你们说话了吗?出去。”
小弟们一听,心头凉凉,对视一眼,纷纷识趣出门。
他们一走,杜鹭洋试图挪动位置挨近他,假惺惺接着说,“青槐,你别听他们胡说,其实没有那么痛,真的。”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他动了动,牵动手臂时,痛得脸僵了一会儿,就差写上故作坚强四个字了。
许青槐心底过意不去,连忙抬手按住他的肩膀,“别动。”
黑眸映上他骨折的那只手腕破皮乌青处,轻轻摸了摸,“怎么不擦药?”
杜鹭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许青槐过分白皙的手与自己小麦色的皮肤的色差冲击他的眼球,他有点心猿意马。
“忘了,你可以帮我擦一擦吗?”他微微弯眸,期待满满地看着他。
许青槐扯了扯嘴角,点头,找来药膏替他擦拭。
“青槐,你今天来真的只是来看我吗?”杜鹭洋看着他完毕擦手的动作,问出了这句话。
许青槐动作一顿,抿了抿唇,说出一句特别偏心的话,“杜鹭洋,昨天的事我替他和你说声对不起,希望你可以…可以不要放在心上。”
杜鹭洋面部表情微微一变,沉默了一会儿,他问:“为什么?你喜欢他?”
“我没有!”许青槐无缝衔接地反驳,愣了愣,他别过头,“我说了,我不喜欢男人。”
“也就是说,你还是喜欢他。”
所以这个人…要他轻易放过,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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