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有哲学,还有江攸宁的名著、小说。
可现,什么都了。
他只扫了一眼走到左边的书桌。
这个原来是江攸宁的,也摆满了东西。
台灯、书签、笔筒,如今也空了。
他半蹲下拉开了书桌最下边的柜,只一个银白色的礼物安静地躺最角落的位置,上面已经荡了一层灰。
江攸宁拿。
或者说,江攸宁看到。
他把盒拿出来,轻轻吹了口气,尘灰往空气中扬。
裴旭天站书房里,“你们家这里格局不错啊,还有两个书桌,你跟江攸宁一人一个?一起工作?”
沈岁低声应了句,“嗯。”
原来有过。
刚搬来的时候,江攸宁想了换工作的想,读书特别认真。
每次休息日,两人都会家看书,还有,他请了一周假那会儿,两人书房里状态同步,不是看书就工作。
说是工作,但每次他注意力都不算集中,他总担心江攸宁出事,所以目光时不时往江攸宁那边瞟,却又只是一瞬收回来,怕她觉得自己将她特殊化对待,从而导致她心理问题愈发严重。
如今想起来,那时午后的阳光温暖又好,他内心平静。
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他很喜欢那样的生活。
平静、安稳、细水长流。
跟江攸宁一起,他总是能感觉到细水长流的好。
她像是温柔的水,流经他的四肢百骸,无声浸润他的生活。
“这是什么?”裴旭天盯着他手里的东西问,“你给江攸宁留的临别礼物?”
“不是。”沈岁这会儿心情管地上脏不脏,他盘腿坐地上,想了会儿又道:“也算吧。”
“到底是不是?”裴旭天直截了当地问。
“情人节礼物。”沈岁低着头拆开了那个礼盒,指腹沾染了灰,“当时放这儿想给她当惊喜的,后来就……”
“离婚了?”裴旭天皱眉,“老沈,你挺混蛋啊。”
“嗯。”沈岁说:“办。”
他办。
当时他一点办都有。
他答应了曾雪仪要离婚,本想着还能拖几天,给江攸宁一个缓冲。
可他自己什么缓冲都有。
而且,第二天他起床的时候,发现江攸宁枕头下边有根绣花针。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的,他脊背生寒。
曾雪仪真的有千百种肮脏的手段,他防不胜防。
最后,他当天把曾雪仪送走。
他跟曾雪仪保证,他会离婚的。
他一定会。
他能报警,但警察问缘由的时候他该怎么说?
因我妈想让我离婚所以千方百计想害死我妻?
这多荒谬。
他是曾雪仪唯一的孩,是需要担负赡养义务的唯一人选。
他是曾雪仪一手带大的,无论承不承认,他都算是既得利益者。
哪怕他不愿意,甚至宁愿曾雪仪当初把他弃养,但现实就这样,他被曾雪仪养大,所以需要对她尽心尽力。
当时,他是真的护不住江攸宁。
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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