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瓶霜霜水水的东西砸过来,“砰”一下砸到她背上。柯玉脚步一滞,没有回头,听到张有鑫说:“柯玉,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柯玉强忍住回头扇他十七、八个巴掌的冲动,没吭声。
又听到张有鑫说:“我以后不想见你了,咱俩绝交吧。”
柯玉轻笑一声:“行啊,听你的。”
她大步走到客厅,一把拎起外套开门出屋,力甩上房门,把那个语无伦次的蠢货关在门后。
柯玉开着吉普离开张有鑫家,心里烦躁得难以言喻。
雨越下越大,柯玉一间没有向,不知道要去哪里。说是回家,肯定是睡不着的,想到张有鑫说的那些话,不知道几句真几句假,回头一想,居然很可笑。
他说她心理变态,无性恋,没有感情,不男不。
他说她是拿他做幌子,不起他,烦他,勉强自己去陪他。
他说要和她绝交。
张有鑫很久没闹得这么厉害了,他也会在她这儿闹,柯玉其是不惯着他的,的确老是骂他。在外面,谁都说三金性格好心态好,似乎下肢瘫痪没他造成太大的影响。有柯玉知道,怎么可能没影响?他的心就是一片钢化玻璃,着很强劲,其要找准一个点敲下去,整块儿都能碎成渣。
柯玉想,是不是自己真的做得不,让三金太过依赖?把她当成了一个出气筒,避风港,不管在哪儿受了气,都知道冲她发作。
他真的想要和她绝交吗?
其也无所谓,柯玉一直是一个人,留在钱塘,离开钱塘,手上有本事,去哪儿都有饭吃。如果她的离开可以让张有鑫真地成长,她可以如他的愿。他说他没了她不是不能活,柯玉觉得自己也是,生活里没了张有鑫,她也能好好活着。
要他还在喘气就行。
在路上兜圈半个多小后,柯玉手机响,一,居然是张有鑫的电话。
她余怒未消,挂掉以后直接关机。
柯玉最终没回家,去了常去的一家健身房,先在跑步机上狂跑八公里,又戴上拳套着沙袋打了半天,直到累得站都站不稳,才在角落里席地坐下。
有认识的人到她,问:“KK,今天怎么练这么野?”
柯玉一头一身的汗,连眼皮都懒得掀起。
又问:“怎么了?谁惹你了?”
“一条疯狗。”柯玉回答。
洗完澡回家天色黑,柯玉很饿,煮了一碗泡面吃,吃完后她去阳台连抽几支烟,直抽得脑袋发晕才爬上床,蒙上子倒头睡去。
手机一直都没开机,不想开,不想听张有鑫道歉,不想听他哭,不想听他求她回去。她在太累了,怕自己会心软,真的会回头去找他。
这是不的,如果有了这一次,就会有下一次,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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