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经之处,进过的建筑里,都没有厕所。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古貔貅之国,还是古城的居民有量子力学化粪术,总之,杜医生现在只能找个旮旯方便,没有厕所用。
她找的那个旮旯挺隐蔽,是一面墙的折角处,她在阴角、我在阳角,距离其实非常近,一伸手就能够到,但彼此看不到对方,也算保护了她的隐私。
“小冷。”
“啊?”
“怎么了?”
“没事儿啊,你刚不是叫我吗?”
“我没叫你。”
我扭过头,抻着脖子看向阴角处蹲着的杜医生,她提着裤子站了起来,这时,她突然向前蹿了好几步,猛地回头,看向她刚刚站过的位置。
“什么都没有,只有墙。”我瞄了眼墙,又看向杜医生,“你怎么啦?”
“有人……摸我。”杜医生的眼神像要把墙盯出个洞。
“嗯?摸你?”我照着墙踹了一脚,实心的,没有夹层或暗门。
“嗯,摸了我后前一下,你赶紧帮我看看。”杜医生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立即半转过身体,把后背的衣服翻上去让我看。
“呃…有个黑手印。”我没敢碰她背后的黑手印,因为我刚要伸手去摸,那手印突地变换形状,变成了一张黑乎乎地人脸,咧着嘴冲我笑。
这事儿不能现在就告诉杜医生,人的心理作用是把双刃剑,能起到好作用,也能坏事。
我要是现在就告诉杜医生她背后有个活的手印,还能变脸,我怕她把后背的肉给抓烂。
“先回去。”杜医生看看四周,迷雾像纱帐,将古城罩在朦胧又诡异的气氛中。
我和杜医生回到小屋,她又把黑手印给陈清寒和黄载江他们看。
但他们看的时候,手印没有变换形状,反倒让我吃不准,刚刚看到的是不是幻觉。
杜医生将刚才的事情一说,本来稍微缓和下来的气氛再次凝重起来。
如果只有单个的黑手印,并不会造成全队的恐慌,现在杜医生身上也多出一个,其他人难免会想,下一个是不是自己。
这黑手印或许是个标记,迈克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看向我说:“下一个是你!”
“哈?”我指指自己的鼻子,没闹明白他什么脑回路。
“汪先生在被打之前,和幻觉交谈过,杜医生在被摸之前,听到过有人叫她,刚才她说你也听到了声音。”
“哦,是,我听到她叫我。”我坦然承认。
“按照这个顺序,下一个被标记的人应该是你。”迈克语气沉沉地说。
“那咋办?”我不自然地动动胳膊,连带着扯了扯后背的肌肉,不知道它们能不能防住暗处的‘黑手’,子弹它们都挡住了,这次别掉链子就行。
“你不要离开我们的视线。”迈克说。
“好。”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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