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起阵阵风浪,大殿中呜呜的狂风呼啸声如泣如诉,更加平添了几分惊寒。
“江长安,受死吧!”夏己冷笑道,眼中之势已然胜券在握。
“本命法器?就凭这把剑也想要我死?”江长安眼角挑起不屑,淡淡问道:“你死过吗?”
你死过吗?
夏己一怔,这算是什么鬼话!
话音刚落,只听江长安冷喝声响彻大殿每一个角落:“钟岳!”
铛!
一声震响,所有人无不是从心神到躯体由内而外地颤抖,殿上的烛台都抖落两三钱灰尘。
那些正在诸多修士手中战栗的宝剑似是在这一刻找到了主心骨,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瞬间安稳。
器镇山河!
众人这才看到头顶悬着一口黑金浇筑的金钟,上写着七个晦涩难懂的佛字,金黄光晕如同波浪阵阵散去。
夏己心头一颤,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剑光抖动而去。
剑芒如电,种种敲击在巨钟之上!
“铛——”
巨响在空气中掀起一道波浪,如是汹涌波涛,所及之处几个修行较低的修士心跳突然定格了片刻,热血上涌一口吐了出来。
肖家的几头异兽都四处挣脱逃窜,苦于缰绳捆绑,只有硬生生地接下这道强烈的威势,有几头异兽则直接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而作为距离最近的夏己更不例外,一股戾气在肺腑之中放肆游走,只感觉体内乾坤颠倒,一口鲜血涌到嘴边,却又被夏己强行咽回了肚子。
咯咯……
啪!
随着声脆裂响声,龙玉宝剑片片碎裂——
夏己手中只留下一只剑柄,眼中又惊又怒,而更多的则是死都不肯相信的神色。
不只是因为心急攀升的恐惧,还是因为太乙神皇钟震荡的威势,那只紧握剑柄的手掌自小到大第一次微微颤抖。
“恭王殿下输了……”
“本名法器碎了!”
“那神纹呢?剑中的神纹在哪儿?”
只见道道黑色烟云盘旋在夏己身侧,这一击不单单是对他的本名法器造成了不可恢复的打击,也是对神纹一次重击。
“不可能……不可能……”夏己怒吼道,丝毫不敢不顾什么皇子的尊严,他的眼睛中布满血丝,“蝼蚁生来就是蝼蚁,你跟你那个哥哥没有什么两样,江凌风也是只任人摆布的蝼蚁!”
“你不配提‘江凌风’这三字!”
“怎么了?踩到你的痛脚了?哈哈,本王再说一遍,你是个废物,你哥江凌风更是个废物!”
“你找死!”江长安鹰爪伸出三指扣住夏己咽喉,身影急转而下,如同陨石砸落在白玉砖上!
砰——
烟尘四散。
等到迷烟散去,清晰可见白玉铺成的地面顿时凹陷下一个大坑,百十块白玉砖碎成了齑粉,方圆十米之内的白玉相继龟裂。
而夏己,这位高高在上的恭王殿下此刻躺在地上,江长安正蹲在身边,一只脚正踏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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