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孤答应了沈若华不透露此事,面不改色的收回目光,看向眼前的架子。
“将军觉不觉得,这架子很奇怪?”
他问。
沈戚眯了眯眸,见他不肯承认也不追问,顺势看向摆架,过了须臾才开口。
“书房里的其他摆架上都摆满了孤本和装饰,只有这个架子上什么也没有。”他伸手抹了抹这一层,指尖上没有任何尘土,沈戚捻着指腹思忖了几息,抬手抹了上面的一层。
放下一看,他指腹上沾了一层的灰,他摩挲着指腹将灰尘弄走,嘴角扬了扬,“只有这一层很干净,应该每日都认真擦拭过,可相比较这一层的四个角,中间这一块……明显更干净。”
他顺着一角抹到底,喃喃说:“若是不错,这一层之前应该长期摆放过一个物什。每次下人打扫架子时会绕开这东西,所以物体底部要比四周干净许多。”
霍孤顷身看了几眼,“圆形底座,可能是花瓶一类的装饰物。”
沈戚撤开身子,在边上转了好几圈,须臾,从屏风后的一处角落,提了一个花瓶走了过来。
“试试看是不是这东西。”
沈戚轻轻将花瓶放了上去,霍孤看了眼下面印记重叠的情况,颔首道:“就是它。”
沈戚将花瓶拿了下来,那花瓶里插着几株荷花,荷花的叶子上还沾着水珠,但拨开花朵,花瓶里却是空的。
瓶壁上还残留着水,沈戚从瓶口处抹下一层灰,又看了眼瓶口一处明显被水冲过的灰痕,抬眸和霍孤对视了一眼,二人皆从对方眼中瞥见了会意之色,看来这花瓶,就是解开谜团的钥匙。
霍孤半蹲下身,抬了抬那摆架地步,果然是牢牢嵌在地板上的,摆架后也是嵌入墙体之中,根本无法移动。
沈戚喊人抬了一桶井水过来,倒进了花瓶之中。
哗哗的流水声传进丞相耳中,将他从沉思里带了出来,他扭身一看这头,身子顿时僵在了原地。
“等等!”
他嗄声喊出这句话时,侍卫已经将灌满了水的花瓶放在了原来的印子上,撤手后他双臂一顿。
有些不可思议的对沈戚道:“将、将军,这、这架子好像……往下沉了一些。”
沈戚目光莫名的瞥了一眼丞相,一言不发的提步往那边的白墙走去。
丞相脸色大变,立即追了上去,刚走了没两步,去路便被霍孤挡住了。
“相爷如此着急,想要做什么。”他比丞相高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神色阴冷,带着浓浓的压迫。
丞相紧张的牙齿打颤,低吼道:“本相还想问王爷!王爷这是打算要强闯本相的私库吗!”
“丞相不是说,这堵墙后是死路。”霍孤语调低沉,目光不虞的看着他,“丞相明知现下是在寻找刺杀太子的刺客,却对这堵墙后的密室只字不提。究竟是在袒护刺客,还是密室中有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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