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虽然面上没什么大的变化,但就是能感觉得出来。
他走过来,一边接过陆新宜手里的书包,一边跟周芸说话:“你送他过来?”
面对周凭,周芸就不由自主地严肃起来,恭敬道:“是,今天开运动会,他们结束的早,刚好我也没事。”
“好。”周凭把书包放到沙发上,又去冰箱里拿东西,秘书助理倒了茶进来,周芸端着喝了口,听周凭背着身问她:“吃过饭没有?”
周芸道:“还没,但是约了同学,一会儿就去。”
周凭简短道:“那就不留你了。”
周芸放下茶杯道别,陆新宜也站起来跟她说再见,周芸看他还有点拘谨,实在觉得很好笑,打算一会儿跟荣旗发消息说这个事。
走出周凭的办公室前,她看见周凭从冰箱里拿了个包装十分简单的豆乳盒子过来,打开盖子拆了勺子才递给陆新宜,不过陆新宜靠在沙发上,拿胳膊挡着眼睛,偏过脸低声说:“不想吃,我睡一会儿。”
周凭的声音也放低:“昨晚不是说想吃?罗沁一早去给你买的。”
陆新宜起身往休息室走,周凭还要说什么,他边走边说:“不许说话,我睡觉了。”
周凭就放下豆乳盒子跟进去了。
周芸边开车边回想那句,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跨年以后,就是考试周。
陆新宜两眼一抓瞎,复习得没头没尾,碰巧周凭又出差去了,时间久路程长,大概要小一个月,他索性不住家里,在宿舍跟室友一起,没白天没黑夜地复习。
荣旗会来找他一起出去吃顿饭,有时候是周凭叫过来的,有时候是自己来的。
陆新宜跟他熟了,也愿意一起出去。
“我哥这回走多久了?”
陆新宜算算日子,说:“九天吧。”
“啊。”荣旗说,“上回回来住了几天?”
陆新宜说:“一下午。”
“哦……”荣旗笑了笑,给陆新宜夹菜,“忙过这一段儿能好一点。”
“对了。”荣旗随口问,“嫂子你认不认识有个女孩儿叫段樾?好像跟你同级。”
陆新宜没听过这么个人,说不认识,又问他是谁,荣旗打了个哈哈:“没谁,认识的人家女儿。”
因为前段时间推迟了太多工作,所以最近周凭总出差,也不再固定在华音大楼办公,时常在外省一待就是半个月或一礼拜,出国也很频繁。
他回不来,又根本不可能一直不见面,就叫陆新宜去找他,周五晚上的飞机过去,周一一早回来。
考试周也不例外。
陆新宜周五晚上九点多的高铁,十点半才到周凭的住所,有人来送了次饭,陆新宜吃了,结果等到十二点,周凭还没回来。
杭州陆新宜是第一次过来,周凭住的地方跟他们中裕的房子不一样,是在二十六楼的高层,房子里家电沙发和床都齐全,但仍然显得很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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