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品味独特,就喜欢你这样的。”盛悠杰半是认真半开玩笑地说道,但那认真里包含的东西,却让我有些受不了。
“人是会变的,以前喜欢的东西,又不会一直喜欢。”我一语双关。
潜台词是向着盛悠杰示好,大意就是,没错,我以前是拼了命似地喜欢温抚寞,但现在,我可是拼了命似地喜欢你啊。
盛悠杰笑笑,但是那笑声,是轻飘的,没有真实感:“但有些东西,一旦粘在心里了,就永远不会忘记,什么都不能取代它的位置。”
我和盛狐狸就这样平躺在床上,赤*裸着。
两人在打着哑谜。
那种感觉,太不舒服了。
我不喜欢。
于是,我忽然翻过身,重新压在了盛悠杰的身上,学着采花大盗,搓着手,淫*荡地笑着:“小美人,你要乖乖的,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要不是考虑到盛悠杰有些洁癖的话,我一定会适时地淌下两滴口水,来应应景。
可是盛悠杰却没什么动静,那眸子里,是一片澄明。
我简直就是像在唱独角戏。
不过,反正都开唱了,就继续吧。
于是,我俯下身子,要去吻他。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使出我的所有绝学,争取将盛悠杰吻得七荤八素的,找不着北。
但是,盛悠杰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他的膝盖一抬,我平衡掌握得不好,就这么滚到了床边。
床垫挺软的,我落下的时候,还弹了三下。
着陆的时候,我是俯卧着的,我的脸,埋在了被单中,鼻子有些不通气,声音就闷闷的:“盛悠杰,你干嘛啊?”
问了好一会,盛悠杰的声音才传来:“我也想问你,寒食色,你想干嘛呢?”
“我想做床上运动。”我诚实作答。
但这并不是盛悠杰需要的答案:“为什么你不敢去见温抚寞。”
“不是不敢,是不想。”我的口鼻还是埋在被单中,估计那一块地方是我半小时前放屁的那一处,还有着余味。于是,我将头偏转到了另一面,背对着盛悠杰。
我的口鼻,依旧被被单给蒙着,氧气稀薄。
每当我想自虐时,就会使用这种姿势。
“为什么不想?”盛悠杰问。
语气是清浅的,像是在问一个不重要的问题。
但是,我知道,我必须得回答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必须。
当事情变成你必须去做的时候,就是你厌恶它的时候。
于是,我就想着,努力地想着,想了很久。
窗外的月色,青融融的,它也在努力地寂静着。
时间,似乎是过了许久,盛悠杰的声音响起了:“因为你还是放不下他。”
我看着窗外。
今夜的星,特别璀璨。
看来,明天是个大晴天。
正当我这么想着时,盛悠杰继续询问着:“你是默认了吗?”
此刻,我的背脊,是光溜溜的。
空调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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