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时望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的,虽然说出来很伤人,但他身上确实没什么被抢劫的价值,劫他不如劫块地瓜,而且还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某位占有欲爆棚的神切成块。
只是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已经产生,参赛者在迷宫内不再是单纯的同伴,还是稍微警惕一些,别随便跟陌生人同行比较好。
时望又在迷宫里绕了两个小时,有些累了。
他的身体在不久前才受过重创,严重到五脏六腑都往外渗血的程度,虽然经过医疗专家们精心的治疗,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往常的健康,但耐久力确实不如从前了,才走了几个小时就有些喘。
时望用手扶着墙,想稍微休息几分钟。
容屿贴心的询问:“累了吗?要不要喝点儿东西?”
时望白了他一眼,正想问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去哪儿喝东西,喝空气吗?
接着他便看见前面出现了一道门,而且还是透明的玻璃门,一下子就能看到里面。
这是一间咖啡厅,窗明几净,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咖啡香气与恬静的钢琴曲,和商业街上那些店铺没什么两样。
时望知道这估计又是容屿给的“特权”,他总爱在这种细枝末节的地方彰显对时望的宠爱,但在有关大局的正事上又绝不让步。
就比如说这场游戏,在迷宫内吃饱喝足能赢吗?晚上睡得稳稳当当的能赢吗?并不能,顶多让他输的舒服一点儿罢了。获胜的唯一方法是找到出口,但关于这个,容屿没有给他任何提示。
不过能休息一小会儿,顺便喝点儿东西补充体力也不错,时望拉开玻璃门走进了咖啡厅。
随着门被打开,上方的铜铃铛被碰响,发出清脆的铃声。
“欢迎光临,请随便找位子坐哦~”
一听这音调时望就知道是谁了,扭头一看,只见Foxer穿着一件超短的黑白女仆小裙装,露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骚气的坐在吧台上,一只脚搭着旁边的高脚凳,纤细的脚踝上还套着白色的蕾丝。
时望转身就往外走。
Foxer脸色一变,急急忙忙的跳下来挽留这唯一的客人,扑过去抱人家大腿:“等等等会儿,我换,我换,我马上就把衣服换了!”
时望这才停住脚,又走了回来,矜持的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了。过了会儿,Foxer穿着板板正正的白衬衫黑马甲出现在了桌边,委屈巴巴的倒了两杯咖啡,上了一碟曲奇饼干,又委屈巴巴的走了。
“真是不懂欣赏艺术。”他用非常小非常小的声音抱怨着,“真该哪天让主人逼你穿一次女仆装。”
他的嗓音压得很低,时望并没有听清。
也幸亏他没听清,要不然时望能把滚烫的咖啡泼在那张不知羞耻的狐狸脸上,而且届时容屿为了维护自己在时望面前正人君子的形象,也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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