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
真是惯出毛病了,严元白叹口气,也跟着躺上床。
她自觉自发迅速滚入他怀里。
男人低哑醇厚的嗓音在静谧的黑暗响起,语气比他所讲述的情节还要温柔。
一个月后,并不张扬却十足用心的婚礼在教堂举行。
严父严母虽然仍有芥蒂,不肯到场,严元白的大伯却代表严家送来了祝福,也算是间接承认了苏锦书的身份。
姜父经过几年的康复治疗,已经恢复大半,他强打起精神,坚持亲自送女儿出嫁。
步履蹒跚地将苏锦书的手递到严元白手,姜父老泪横流:“元白,你是个好孩,把彤彤交给你,我很放心。”
严元白紧紧挽住苏锦书的手,和她十指交缠,目光真诚:“爸,谢谢您信任我,我一定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两人在神父的主持下宣誓,交换戒指,深情拥吻。
忽然,严元白眼角余光扫到一个黑影从后面冲上来。
秦正面目狰狞,手持一把尖刀,大喊道:“彤彤,我绝不许你嫁给别的男人!既然你不肯原谅我,我们干脆一起去死!”说着,刀刃向苏锦书的胸口而来。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众人根本无暇反应。
千钧一发之际,严元白以身为盾,将苏锦书扯入怀。
刀刃刺肉的声音传入她耳,她面露惊恐,手指紧紧抓住严元白的西装。
周围响起尖叫声、桌椅碰撞声、怒骂声、搏斗声,而那些杂音全部都沦为模糊不清的背景音。
浓烈的血腥味蔓延,苏锦书扶住严元白,查看他后背伤势,慌得语无伦次:“严哥哥,严元白,你……你不能死……你听见没有?不许死!”
她慌慌张张伸手撕扯自己裙摆上的布料,帮他止血,泪流满面地回头对人群叫嚷:“叫救护车啊!快叫救护车!”
丧失意识之前,严元白疼惜地抹掉她眼角的泪,有气无力道:“别哭……我发过誓,这辈都不会再让你流一滴眼泪……”
这一刀深深刺入严元白肺部,引发感染,进而导致全身器官衰竭,他在生死线上来回挣扎了五天,医院在期间下了三张病危通知书。
严父严母哭成泪人,只有苏锦书已经恢复平静,拿笔很稳地在通知书上面签字。
严母责骂苏锦书是扫把星,说她没心没肺。
苏锦书只淡淡道:“他如果死了,我陪他一起下黄泉。”
这一句话,堵住所有质疑和不善。
五天后的深夜,严元白终于苏醒过来。
一直守护在他身边的女孩立刻发现,跑出去喊医生。
医生检查过,说他已经没有大碍,众人全部松了口气。
将亲友都送走后,苏锦书坐回他身边,看着他笑,笑完又哭。
严元白调侃她:“我救你一命,你该怎么报答我?”
“随你提条件,我一定有求必应。”苏锦书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脸。
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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