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又显得格外懵懂,语速极慢,听来便像个孩童一般,筝转过脸去,见是个『妇』人打扮女子,揪着梁芷萦袖子,半个身子掩在梁芷萦身后。
梁芷萦飞快暼了筝一眼,按住身后人手斥道:“不得礼,你这样身份,怎可能识得陆夫人?陆夫人,抱歉得,我家这位姨娘没什见识,不懂礼数,望您别怪罪。”
她扯住女子手,用力把她拖进了店堂头,帘子落下,菀吃惊地道:“三姐,刚才那个……怎那像梁芷薇?”
筝淡淡道:“人有相似是寻常,我们走吧。”
那个孩子自小就在她身边长大,感情本是极深厚,她其实一眼就把对方认出来了。可她知道,梁芷薇名声坏了,失踪一年,梁家就算找回她,也不会容她再挂回梁家嫡女名头。瞧她这个样子,半心智上也有了损伤。
梁芷萦知道她若外嫁必然会受苦,哪个人家能容忍娶一房这样妻妾?以为了保护妹妹,只得让她嫁入自己夫家,做了自己丈夫侧室?
筝知道,梁芷薇变成今天这副样子,自己难脱责任。可对方伤她在先,她就该为了过去那点情分,一次又一次放过别人吗?
温热池水四周,遮掩着浅『色』轻纱。风一吹,纱帘便卷一块,快又垂落,不叫人瞧清面景致。
女人长发滴着水,湿透发梢紧贴光滑如玉背,她伏在汉白玉池沿上,足尖打着水面,半回过头,瞥了眼另一角背靠池壁不知正在沉思是小憩男人。
“翰郎,人家跟了你这久,什时候才能给个实实在在名分,跟家那位说说,带我回去呀?”女人声音听来娇怯怯,细细嗓子裹着浓浓风情,说话来酥媚入骨。
男人听得一笑,从池边拿过酒来,唇边噙了抹冷嘲,“雪儿又说糊涂话了。”
女人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恢复如常。
她滑进水,游到他身边,软绵绵紧贴着他,“翰郎,人家想日日夜夜跟你在一块儿……你就舍得,我一直在外漂泊依?我一个弱女子,独自在……”
“钱不够吗?”男人笑了声,“儿去账上给你支二百两先使着,仆役婢女,都买了给你,怎就独自漂泊?是说,小院不够住,非得住到我家去?要不要我休了妻房,给你腾地儿?”
“翰郎,人家不是那个意思……”
“既不是,那就不要再说这种废话。”男人神『色』一凛,抬手挥开女人,“你又不是那懵懂少女,装出这幅做派给谁看?当爷是个傻?你说你大来着?十九?爷不稀罕拆穿你,看你这幅皮肉过得去,哄着你玩几日,蹬鼻子上脸把爷当成了冤大头了?”
“翰郎,我……”
“晦气!”他转身爬上岸,抓衣裳头也不回走了。
女人望着他背影,红着眼睛咬紧牙,把满腹咒骂咽了回去。
她安如雪本是伯世子妾,甚至本可做那西北副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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