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有些苍白,她往屋外看了几眼,“大公子呢?”
“大公子出去办事了,姑娘,您脚这会还疼的厉害不?奴婢给您上药,明早起来,准能好上许多。”
“他去哪了?”沈禾又问,她有些担心,这人莫不是为今天的事跑去皇宫了,今天这场有预谋的陷阱还不知是谁做的,傅景晏若是让人暗中盯上了那该如何是好,小脸皱成一团,五指下意识卷着身上那薄被的一角。
“姑娘,大公子的事,他不说,我们哪能问,您放心,他很快便回来陪您。”周嬷嬷只当她是念着傅景晏,接过立春递过来的粥,拿着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她。
沈禾食不知味的吃着,冷烫没有知觉,心头思绪万千。
皇宫,御书房。
炉鼎里冒出几道若有若无的青烟,傅景晏坐在御赐的椅上,嗅着这让人提神醒脑的香,薄唇抿的越发地紧,倒是没想到,阴差阳错般,最后竟是李素清和赵成西。
坐在他对面的是赵成越,期间几番与他使眼色,他当没瞧见,把他傅景晏当傻子,简直荒唐可笑。
“陛下,臣教女五方,竟在太子殿下生辰之日做出这等丑事,臣……臣有罪呀。”李知来复又磕在地上,此前他才从宴上回家,那边皇帝便派人宣他进宫,原以为是等好事,不想李素清竟出了这档子事,到底是李家掌上明珠,该求情的还是得求情。
皇帝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嘴边胡须阵阵地抖着,“后宫是什么地方?这也敢乱来?”他复又看向赵成越,道,“消息可封紧实了?这等丑事莫要传了出去。”
赵成越回道,“父皇,儿臣办事,您放心。”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跟没听到下边李知来的话似的,又对傅景晏道,“傅爱卿,本打算今日恢复你大将军之位,不想让这混账给耽误了。”
“陛下,臣之事乃小事,宁王殿下之事那涉及皇家颜面,乃大事。”他不紧不慢道,“方才太子殿下说消息已经封实,但其实不然,臣进宫时路过那大街,便听到百姓们纷纷在议论此事,甚至有说戏的还写成了戏折子。”
“砰!”杯子在红色地毯上碎裂开来,里边的水溅到赵成越脚边,赵成越握了握拳,有些不懂傅景晏的意思,怎就拆起自己的台了?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皇帝质问。
“回父皇,这宫中人多眼杂,儿臣管得了其一,管不了其二呀。”
“陛下,臣觉此事有蹊跷。”傅景晏起身,走到中间,拱手弯身,“不过,二殿下这些年确实骄淫放纵,确该给予惩戒,不过今日之事,只怕不那么简单。”
皇帝来了兴趣,“爱卿何意?”
“傅侯爷,你怕是想多了,你近来三个月不在京城,宁王哪里只做了一次这等事,之前便有多次,甚至还与宫女乱来,几番让本殿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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