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你最近表现……”
俞桃立马松开了手,起身软声嚷嚷:“哎呀,好饿,翠芽,你快去传膳。”
翟远晟气笑了,这小东西如今光顾着讨好荣威堂,母亲倒是叫人送了几次好东西过来。
可但凡伺候他的时候,隔上两三天她就出个头疼脑热的毛病,问急了就跑,跑不迭就哭,淘得叫人后槽牙痒痒。
问吧,俞桃还特别有道理。
“府里如今不太平,叫人知道您天天来栾鸣苑,我可是没活路了,您就行行好,容我松快些时日,好叫老太君别让房嬷嬷盯着墨宁院了呀。”
翟远晟素日对墨宁院掌控极严,自然不担心传出不该传出去的话,可因为要钓出心怀叵测的人,最近还真是墨宁院最松散的时候,他这才由着俞桃作矫,只是心里总不那么舒服。
“你不是喊着饿?上了午膳又不见你吃几口?”用完午膳,翟远晟抱着俞桃午睡,忍不住到处摩挲。
俞桃嫌热,抱着薄被儿滚开:“那我不是惦记着家人嘛,您又不肯说。”
翟远晟没好气地捞她入怀:“有我照看着,你心里还不安生?你小叔小婶还住在京郊的院子里,我让人照顾他们呢。”
俞桃还是推他,边推边嚷嚷:“那我去看看您怎么就不准?莫不是他们受了委屈还不敢说?”
翟远晟沉默不语。
“您到是说话呀,小叔他怎么了?”俞桃本来是想着离翟远晟远一些,见他这样子反而急了。翟远晟抱着她安抚:“我跟你保证你小叔无恙,只是……他因在考场内舞弊被关了两日,此次成绩作废了。”
俞桃眼眶子忍不住泛红:“不可能,小叔虽不是什么大才之能,学问却一直扎实着,奶奶从小教导小叔和我要记得为人之本,小叔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见这小东西说哭就要哭出来,翟远晟无奈,只能凑近她耳畔轻声说了实情:“我查过了,你小叔的文章做得极好,中举时便叫人看在了眼里,这次……他是挡别人的路了。”
俞桃愣了下,嘴唇动了动到底没说出话来,她有心问既然翟远晟派人看顾,为何这种事情竟然没能保护小叔呢?
毕竟对武宁候府来说,但凡翟远晟露出几分意思,旁人绝不敢如此肆无忌惮。
可随即她想明白,自己不过是个妾室,身契都还在府里由老太君拿捏着,俞家又不是武宁候府的正经亲家,她根本没有底气问这话。
她默默转个身,靠近墙边闭上了眼。
翟远晟叹气,他本来不想把话说的这般明白,可是瞧着俞桃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心里不舒服得紧,哪怕她这些时日越来越淘都好过这副默默咽下委屈的模样。
“母亲与你说了什么,我心里大概清楚。”翟远晟从背后抱住她,轻言细语跟她分析,“圣人愈看重我,府里就越是不太平,你是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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