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拿挂科吓唬人干嘛。
期末考试备考期间,不能听见“挂”字的啊!
池家老宅比碧涛苑的建造更古典也更豪华,说有花园,那真的是庭院式花园。
水渠引水,造就荷池,长廊景深,结合了北方的古朴和凌南的精致。
现在正值寒冬,荷池里没有荷花,但有残荷。
残荷上还有一点前几天初雪堆积留下的痕迹。
池美玲挽着乔凝的手臂,和她在长廊上走了一圈,走到荷池旁时,“噗嗤”一笑。
“说起来,池羁小时候还掉进荷池里面过。”
池美玲指着荷池边的一个位置。
“就从那里。”
“当时池羁应该是三四岁,带他的保姆被他吓得半死,赶紧把他捞出来。”
“当时荷池里还养着鱼,池羁掉进去以后被鱼在脸上蹭了几下,他被气哭了。”
池美玲笑意温软。
那时候她哥哥嫂子,也就是池羁的父母还在世,池羁作为最小的儿子,可以说是全家最受宠的。
“你别看他现在看起来跟空调一样嗖嗖往外冒冷气,每天一本正经的,其实小时候特别爱哭还任性。”
“荷池里的鱼蹭他脸,把他蹭哭了,他洗完澡换完衣服以后就吵着闹着要把荷池拆了,把鱼都赶出去。”
“我大哥和爸都宠他,看他撒泼打滚掉眼泪的,差点就同意了,还是我嫂子给拦下来了。”
“我嫂子跟池羁说,这荷花池是他的爷爷给他的奶奶修建的,他没有权力让人去拆。”
“池羁听了不服气,就说那等我长大了,我也要给我老婆建房子建荷花池。”
池美玲侧过脸,看向乔凝。
她眼神深深,似有无限含义:“阿凝,你还没回碧涛苑吧?我听说池羁把碧涛苑的喷泉填了,让人建荷池呢。”
乔凝:“……”
她的确还没回去,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看着池美玲的眼神,乔凝便明白了。
池美玲肯定是知道了池羁的心思,并且在为对方试探。
她轻轻叹口气:“没想到您这么敏锐,实不相瞒,我也是前不久才看出来的。”
池美玲笑了起来:“倒不是我敏锐,是池羁自己说的。”
乔凝愕然:“他自己……?”
池美玲露出一个恶作剧般的笑容:“你还没回京之前,我和老爷子商量过年的时候要正式把你认进池家,正在挑选日子,池羁就急匆匆赶回家了。”
“他说他不想认你当妹妹了,他要恢复婚约。”
“我和老爷子都吃了一惊,以为你们是两厢情愿。”
“老爷子多问了一句,说阿凝也是这个意思吗?”
池美玲想到池羁当时低下的脑袋,丧气的表情,忍俊不禁:“然后池羁说,还没追到。”
“老爷子气得拿书拍了他好几下,还说他是自作自受,活该追不到。”
“后来还是老爷子心疼书,才放了他一马。”
乔凝想了下那个场面,不禁也弯了弯眉眼。
今天的温度并不低,但细微的清风仍旧带着寒意。
那寒意拂到乔凝面前,碰到她这花开一样的笑容,瞬间散去。
池美玲的目光流连在她脸上,心里忍不住长长叹息。
这样的容貌,这样的气质,这样的心性风姿。
她那个侄子当初真是昏了头,才会主动提出要当亲人。
现在好了吧?
追都追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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