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
折硕明于是非常不能明白,这怎么就成了逼迫母亲。
“人之将死,眼睛马上就要闭上,纵然有罪,也该消了吧?何况,父亲和母亲只是脾性不和,也没有什么大罪过。如此情况,母亲还不愿意来,难道这多年的夫妻之情,恩爱之义,早就烟消云散了么?”
他刚进院子门,站在台阶下,折邵衣从里屋出来,正好立于回廊之上。
两人一个高,一个低,一个气势足,一个怒气高,两厢对上,无形之中焰火腾腾,小花赶紧站到自家阿娘身边去,要是打起来的时候,她一边拉架一边还可以小小的绊倒这个只知晓父亲不知晓母亲的大舅舅。
大舅舅是唐家祖母亲生,只有他敢有指责的话,看三舅舅,他虽然也是愤怒的神色,不过却不敢说话。
折宴明确实有话说,但确实也因为嫡母不是亲生母亲,所以不敢说。
再者,嫡母对他也算不错了。
但是父亲即将逝去,嫡母却不闻不问,可谓是心肠硬。
这两个明是被折和光和桑先生教导出来的,两个人满嘴都是仁义,孝顺,折邵衣听得有些怒火压不住了。
她如今的城府深,轻易不会动怒,更因沈怀楠喜欢笑,所以她也爱笑里藏刀的跟人说话。
但是此时此刻,她觉得当自己的情绪被调动起来的时候,根本压抑不住脾气。
她冷笑三声,道:“三哥哥,我有一句话问你。”
折宴明心中一凛,“你问。”
折邵衣:“三哥哥一个庶子,这些年,不,从你出生到如今,母亲可曾苛待过你?”
折宴明:“自然是没有的。”
折邵衣:“是谁请人给你张罗婚事,又是谁给你娶了妻子?”
折宴明:“是母亲。”
折邵衣:“是啊,都是母亲。”
“父亲是教导你读书了,但是母亲该给你的,可一丝一毫没有少。你已经娶妻生子为人夫为人父,本该是建功立业养活家人,但你可曾赚过一分银子?”
折宴明有些羞愤,“没有。”
折邵衣:“所以,你这些年的吃穿用度,都是文远侯府的,文远侯府的情况,你再是书呆子,也不会不知道吧?若是靠着父亲,你能有今日的潇洒?”
“即便父亲和母亲和离,母亲也没有亏待过你们吧?银钱上,可曾短缺过?”
折宴明羞愧,“不曾。”
自家事,自家知道。
自从父亲母亲和离之后,父亲用银子不再节制,一时间府里都不能给银子给奴仆们了。
他们还卖了一些奴仆出去,这才勉强维持开销。
还是母亲知晓之后,派了个嬷嬷过来管,她自己是没有来的。
折邵衣讥讽,“你事事承母亲的情,母亲的义——”
她转头跟折硕明道:“大哥哥,你也一样,三哥哥有的,你同样也有,父亲给你的关怀,难道母亲没有吗?”
“如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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